一、傳統手工地毯的起源、演變與發展
作為傳統手工藝文化之一的手工地毯是中國手工藝歷史中最早的技藝之一, 至今已有數千年。從原材料的優勢上來看, 中國的地毯發源和發展是從新疆、青海、西藏等地最先開始, 以后經過原材料、勞動力優勢以及地域文化的交融發展, 以這些地域為主要產區, 向全國輻射, 近年來, 山東、河北等地后來者居上, 山東威海地區發展成為中國最大的地毯生產基地。
(一) 傳統手工地毯歷史沿革
我國是世界手工地毯的發源地之一, 中國人使用地毯的歷史, 大約可追溯到舊石器時代, 原始先民用原始的骨針縫制獸皮成衣。在魚獵時代, 骨針又是編織魚網的生產工具。人類發明了骨針和學會用針縫制樹葉獸皮, 利用麻葛等植物纖維編織織物, 掌握了簡單針法的運用技巧和編結技術, 為傳統手工地毯的產生打下了基礎。原始氏族的婦女逐漸學會用植物的葉、莖、藤進行整理編織, 編織成基本的生活物品, 其中包括地毯的前身——地面敷蓋織物。關于地毯, 早在三千多年前的甲骨文中已有記載, 古籍《說文》曰:“席, 藉也。”《釋名》曰:“席, 釋也”, 可卷可釋。這里所論述的“席”, 就是指用動物毛皮或植物纖維編織而成的地面覆蓋織物。
在原始社會, 人們用針線來模仿物體紋樣和形狀, 裝扮在日常生活用品上, 為了能牢固地固定在物體上, 就選擇縫制和編結到物體上, 地面覆蓋織物的產品——手工地毯產生了。原始人一般選擇常見的花紋作為傳統手工地毯紋樣, 如以圓弧為基礎的水渦、貝殼、谷粒、藤蔓、線繩等形態, 以線條為基礎的山形、菱形、網形、禾束、連柵等形狀。這就是用針縫制獸皮的線條紋和編網的結點紋的基本原形, 它可以說是地毯紋樣的源頭。中國最早的地毯是毛織毯, 源于我國西北地區, 早在兩千多年前, 西北地區的游牧民族就發明了麻織地毯, 逐漸向周圍地區擴展。有考古記載, 1979年底, 新疆考古研究所的研究人員在羅布淖爾地區孔雀河下游的古墓溝處考古發掘出了距今3800年左右的毛毯。
商周時期, 社會相對穩定、社交廣泛、文化相對繁榮, 農業和手工業有很大發展, 出現了專門的紡織業和縫紉工業, 地毯行業進入了第一次繁榮時期。
春秋戰國時期, 政治、經濟、文化發展, 對外交往頻繁, 民族、宗教等元素對地毯影響也很大。很早以前, 從中原到中歐就開始了民間的交通運輸, 到春秋戰國時期“絲綢之路”已經完整形成, 貿易往來發達, 地毯隨之被帶往歐洲各地銷售并受到歡迎。
秦漢時期, 由于經濟繁榮, 地毯有了很大發展, 地毯的編制工藝過程逐漸形成完整的規程, 出現了織機和馬蹄結扣編織法, 完善改進了地毯的工藝, 使得當時的新疆地毯工藝具有世界領先的地位。同時東漢時, 隨著佛教的傳入, 手工地毯制作工藝經遙遠的西域、波斯也隨之傳入我國, 與本土的地毯交融共享, 融為一體, 使得本土文化風格的地毯加上了異族的元素。
魏晉南北朝時期, 地毯工藝越發走向成熟, 地毯原料特別是毛質量得到了很大提升, 品種越來越多, 產量上也有的了明顯的提高, 主要以新疆和田地毯為代表。由于佛教傳入中國, 出現了佛像地毯和人物地毯。
隋唐時期, 經濟發達, 對外開放, 社會繁榮, 貿易發達, 地毯工藝技術和銷售貿易進入成熟繁榮時期, 傳統手工地毯不但成為宮廷帝王、達官貴人的消費品, 而且由于佛教的盛行, 傳統手工地毯廣泛應用于宗教, 傳統手工地毯有了空前發展, 新疆地毯成為中國地毯的代表。新疆和田地區的地毯成為佼佼者, 且新疆和田地區成為中原與中亞、歐洲交流的絲綢之路的重要驛站。精湛的新疆和田地毯工藝深刻地影響了中亞地毯、中原地毯、藏毯等東方地毯。中原地區在學習了新疆栽絨地毯以后, 還創新開發了蠶絲編織的絲織毯。絲絨地毯又通過絲綢之路傳到西域, 與和田栽絨羊毛地毯相融并進, 技藝和貿易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到了宋遼金時期, 由于受朝廷生活的影響, 呈尚奢華的生活方式, 傳統手工地毯受到青睞, 朝廷官方機構, 來管理組織生產手工地毯, 當時的地毯針法多樣, 色彩素雅。
元明時期, 傳統手工地毯又迅速發展, 國家的繁榮, 使得老百姓也能消費起手工地毯, 因此王侯將相和尋常百姓的生活周圍, 都有手工地毯的影子。官方設立作坊, 收藏地毯成為時尚, 針法多變, 工藝更加精巧。
清朝時期, 傳統手工地毯又向前發展, 康熙、雍正、乾隆年間, 社會生活較為安定, 傳統手工地毯達到了繁榮鼎盛時期。而且乾隆年間清政府在新疆南部增設了管理地毯織造藝人的機構。
近代, 鴉片戰爭后, 中國開始走向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深淵, 民族經濟體系遭到重創, 地毯織造業也開始走向下坡路, 數量、質量都不如從前。
新中國成立以后, 全國經濟得到恢復, 原來的地毯生產地區興辦了集體小規模的地毯工廠, 廣泛招收織毯工人, 由此地毯藝人增多, 地毯得到了發展。
(二) 威海傳統手工地毯的歷史沿革
威海地區人杰地靈, 自古是許多文人墨客的青睞之地, 當年秦始皇東巡的時候, 帶來了傳統手工藝文化, 以后經過各個朝代的更替發展, 傳統手工藝廣泛傳承和發展?！锻Ｊ兄尽酚涊d, 清代以前威海人就廣泛運用多種編結技法, 在日常生活物品上編結裝飾各色圖案裝飾。
建國以來, 威海地區重視經濟多面發展, 建立了十多個毛紡織廠, 生產加工毛線制品, 其中著名的第一毛紡廠和威海毛紡廠, 開發擴大生產類型和規模, 增加了地毯產業。
目前, 威海已經形成了以山花、海馬為龍頭, 外資企業和民營企業全面參與的全國最大的地毯生產基地, 其中的山花地毯集團公司和海馬地毯公司世界有名。山花地毯集團成立于1982年, 是在威海地毯毛紡廠的基礎上改革重組發展起來的, 目前已經發展成中國地毯業的領頭羊。山花地毯是目前亞洲品種最全、綜合實力最強的專業地毯商, 是中國地毯行業第一品牌, 是“中國地毯行業標志性品牌”。山花地毯產品進入人民大會堂、釣魚臺國賓館、北京2008奧運工程、上海2010世博會, 銷往美國、日本、韓國、新加坡、香港、澳門等國家和地區。
創建于1958年的海馬地毯集團公司, 是在原威海地毯一廠基礎上發展起來的, 產品遠銷美、英、德、意、日等國家。通過ISO9001質量體系認證, 為中國地毯行業首家獲認證企業。
(三) 傳統手工地毯工藝的傳承與交流
傳統手工地毯的技藝的傳承, 一個途徑是通過學校老師教授學生來達到。根據全國各大院校調研來看, 各大院校的相關專業里, 設置了地毯設計課程。例如北京服裝學院的紡織品設計專業的人才培養方案里, 就設置了地毯設計課程, 正式招收學生傳授地毯設計與工藝。筆者畢業于北京服裝學院工藝美術系染織設計專業, 曾經學習過學院的地毯設計課程。學校師生的傳授技藝對地毯藝術的發展, 起到了很大作用。
手工地毯本屬于手工技藝, 自古至今, 地毯作坊是靠師傅帶徒弟來傳授技藝的。原威海山花地毯集團公司屬下的手工地毯廠三分廠的地毯圖案設計人員和地毯手工藝人員, 基本是在老師傅的精心傳授下, 采取師傅帶徒弟的形式傳授技藝的。筆者大學畢業后分配來此廠工作, 對于地毯工藝的掌握, 就是靠該廠的老師傅趙旭東傳授的。姊妹藝術圖案的借鑒, 地毯設計人員在設計的時候, 從姊妹藝術中發現靈感, 借鑒紋樣, 促進傳統手工地毯圖案的創新。
二、威海傳統手工地毯工藝的形成與演變因素
威海位于半島東端, 毗鄰韓國、日本, 西與內陸相接, 是重要的海上交通樞紐和北方對外經貿的出口和通道。是中國優秀旅游城市, 為發展觀賞性傳統手工地毯提供了一個平臺。
威海市的支柱產業—地毯, 從過去發展到今天, 與當地的經濟發展水平緊密聯系?，F代的威海地區經濟更加繁榮, 為傳統手工地毯的發展提供了更好的機會, 當地政府和傳統手工地毯行業結合全市工業的發展形勢, 加大了對外宣傳力度。
威海地區傳統手工藝品對地毯的影響很大, 威海地區的民間藝術和傳統工藝美術如錫鑲、剪紙、刺繡對傳統手工地毯藝術的發展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錫鑲是威海的本土藝術, 一百多年前, 當地藝人偶爾在鋦補破損紫砂器皿時候發明出來, 并使其衍生發展成為一本單獨的藝術。威海民間剪紙有悠久的歷史。錫鑲、剪紙的圖案題材有鴛鴦戲水、富貴牡丹、連年有余等圖案, 被設計人員廣泛借鑒于地毯上。
三、傳統手工地毯的藝術特色
地毯是一種實用工藝美術品, 是室內外空間的理想裝飾。一般選用的原材料有麻、毛、棉、纖維和尼龍等材料, 經過手工藝或機器工藝編結加工完成。地毯具有結實牢固、平整彈性特點, 具有減少噪聲、隔熱、舒適保溫和裝飾等功能。
縱觀地毯的歷史可以看出, 中國傳統手工地毯主要以北京式地毯為主, 兼之波斯風格的新疆地毯和近代形成的美術式地毯, 再者就是素凸地毯和彩花地毯以及現代簡約式地毯。以下以北京式樣地毯來闡述地毯特點。
傳統手工地毯紋樣構圖方式有一定的程式化, 我們從傳統手工地毯紋樣的骨架構成以及組織形式兩方面進行探討。
傳統手工地毯圖案的骨架構成一般是分幾個層次:外扎邊、間隔細邊、大邊, 中邊、小邊、角隅、大地、中心夔龍。外扎邊、間隔細邊、大邊、中邊、小邊是地毯邊框按順序排列的概念, 外扎邊是外圍邊, 色彩與大地色一般相同, 一般不設置紋樣;間隔細邊一般很窄, 起到間隔左右兩邊圖案, 使其有秩序感的作用;大邊是所有邊中最寬的, 紋樣最多色彩最豐富;中邊有的有紋樣, 有的沒有, 為了和大邊呼應, 協調而設置, 豐富地毯圖案而設置;小邊一般也是沒有紋樣, 復雜的波斯地毯會有紋樣;中心夔龍是整個地毯的視覺中心, 在大地上紋樣占據空間比較大;角隅是大地四個角落的角花;對于夔龍二字, 現代人為了寫起來方便習慣寫成奎龍, 表達的意思是一樣的。
傳統手工地毯在圖案形態上一般是題材廣泛, 造型多樣, 內容豐富, 喻意深刻, 地毯圖案紋樣的組織形式的構成一般由單獨紋樣、適合紋樣、連續紋樣、綜合紋樣等構成。傳統手工地毯圖案的組織設置一般是遵循多樣統一、均齊平衡、對稱呼應、節奏韻律等形式美法則, 將圖案的基本構成元素根據形式美法則進行組織和織造。
傳統手工地毯的色彩非常豐富, 地毯種類不同, 色彩搭配也各有不同, 但總的來看, 是以裝飾色彩為主, 如大紅、棗紅、桃紅、天藍、深藍、藏青、紫等色彩是傳統手工地毯中常用的最佳主色。
四、傳統手工地毯的制作工藝
傳統手工地毯的工藝技術是不同工藝和技術的運用和表現, 傳統手工地毯毛紡工序是保證地毯毛線最重要的基礎, 分為羊毛分色、洗毛、彈毛、紡紗、染色、加捻等幾個步驟。
地毯圖案在地毯設計中是最重要的一個環節。要考慮到所做地毯的要求、圖案風格、工藝特點、地毯材料等等, 考慮到地毯圖案所蘊含的寓意。步驟如下:
第一條:接到花色單后, 按照單上的圖案號碼, 找好色后, 按規格尺寸加上抽頭尺寸量好紙張, 準備放樣。
第二條:放樣比例, 大樣寬小樣寬相除等于倍數, 倍數乘以小樣各部位尺碼等于大樣各部位相應的尺碼、套龍, 大邊角云也都是如此, 小貨比例只做參考。
第三條:放樣要符合原片, 既要保持圖案的藝術性又要符合生產, 做到布局合理, 重點突出, 構圖嚴謹, 講究章法, 主要紋樣松散適宜、比例得當。
第四條:外邊最少不低于1寸, 大邊最少不低于3.5寸, 小邊最少不低于7道。
第五條:9*12以下規格線道每兩道一根, 9*12以上 (不包括9*12) 每根線道可畫3道, 特殊貨如小邊多例外。
第六條:畫好樣子后, 在右下角標明規格節數, 圖案號碼等。
第七條:配色, 先寫大地、大邊, 再寫外邊、小邊、內小邊、奎邊、奎心、線道等。
第八條:紋樣配色順序, 先寫主花、角云、半個主花、再按程序依次往下寫大號, 最后寫小號。
加捻后的毛紗線一般分成縷狀, 環型存在, 將這種縷狀環型通過倒線機導成球線錘形線團, 以備織毯所用。
織毯是地毯成形的重要環節。首先進行織前準備, 掛經、上繒棒分經、引機、打底工序。把圖稿和色卡固定在織架旁, 依照圖稿和色卡在經線上栓扣。
織造地毯的工具有耙子、剪刀、砍刀?？椞旱臅r候, 右手拿砍刀, 栓扣是手工地毯中最主要的工序, 地毯栓扣的密度由地毯中每米有多少經線道數決定, 低檔地毯的道數一般是90道、120道、160道、270道、300道或360道。中檔地毯的道數分400道或540道, 高檔地毯的道數分720道、900道等。越低道經線的毛線越粗, 越高道經線的毛線越細。
后期工序包括平毯平貨、洗毯、燙光和整修三個步驟。后整理好的地毯, 有檢驗人員進行檢驗, 需按照訂單要求, 從第一個步驟開始仔細檢查, 查漏補缺;包裝后寫好貨號, 交于倉庫管理人員, 有保管員統一安排整理, 等待出庫。
至此, 完整的地毯工藝生產過程完成。當然后面的銷售貿易是一個龐大的系統, 在此不做累述。
五、傳統手工地毯工藝的保護與開發
(一) 傳統手工地毯現狀分析
手工地毯花型多樣, 品種繁多, 被廣泛應用于住宅、餐飲、辦公、商務等高級場所, 受到人們廣泛喜愛。由于手工地毯屬于勞動密集型行業, 近年來, 受種種因素影響從事該行業的人員越來越少。威海作為現今中國最大的地毯生產基地, 手工地毯也面臨大幅萎縮或者消失的危險, 如不采取保護措施, 會面臨退出人類文化的命運。
1.盲目追求經濟效益加速了傳統手工地毯市場的逐漸萎縮
傳統手工地毯由于做工速度慢, 年輕人不愿意繼承, 使得傳統手工地毯處于萎縮狀態。目前地毯廠的地毯工藝工人多為四十多歲以上的中年人, 趨向于高年齡化, 年輕人不愿意繼承這種手藝, 導致傳承出現斷層。再推遲20年, 中年人基本退休了, 傳統手工藝文化就面臨失傳的危險。
2.從業人員的整體素質不高影響了傳統手工地毯的質量
手工地毯具有投資少、見效快、產值高、勞動密集型及外向型等特點, 技術難度不是很高, 因此普適性很強, 許多素質很低的人員也參入其中。他們對于手工地毯這一傳統手工藝文化的理解高度不夠, 地毯質量得不到保證, 做出的產品檔次受到影響, 導致產品質量下降, 使手工地毯在工藝傳承和品質上都受到影響。
企業內部生產部門之間的管理和協調, 也影響了生產速度和效率, 生產率下降, 導致生產工期加長, 生產成本加大, 影響了地毯交付期、手工地毯質量和生產損耗等指標的改善。
3.機械化大生產是加速傳統手工地毯逐漸萎縮的重要原因
機械化生產的地毯規模大、效率高、生產成本低, 大部分地毯生產作坊和廠家都是以手工地毯起家, 積累了一定的財富和經驗后, 開始擴大規模。隨著社會對地毯的需求量越來越大, 機械紡織地毯被引入企業, 逐漸占領了市場。
山東威海作為全國著名的地毯生產基地, 產品類型隨時更新, 越來越全, 以z威海山花地毯為例, 就設計生產了阿克斯明斯特地毯、威爾頓地毯、簇絨地毯、槍刺地毯、方塊地毯、印花地毯、汽車地毯等產品, 高中低檔產品一應俱全。重視產品的設計研發使得機織地毯的質量越來越好, 檔次越來越高, 高端機織地毯產品已達到國際水平。
傳統手工地毯設計的圖案很容易被機織地毯模仿, 高端機織地毯生產成本相對低、質量和效果可以接近手工地毯, 且價格相對優惠, 對消費者有很大的吸引力。這也是傳統手工地毯萎縮的重要原因。
(二) 保護傳統手工地毯的對策
傳統手工地毯實現的方式是工藝技術, 那么工藝的失傳則可能導致傳統手工地毯藝術的真正消亡。因此手工地毯技術的傳承是傳承地毯文化的主要手段。弘揚與創新二者兼顧, 平衡發展, 對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 不能僅僅想到一味地保護, 還要通過創新和再利用, 進行更高層次的傳承和保護, 做到保留歷史, 煥發傳統手工地毯的生命力。深入考察國內外傳統手工地毯, 梳理傳統手工地毯的淵源、歷史發展、工藝技術、產品等相關民間藝術文化, 找出弘揚與創新傳統地毯技藝的思路和方法, 在國家倡導弘揚傳統文化大背景下, 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 隨之延伸到物質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許多外延, 創新發展帶有現代元素的手工地毯, 使其更好地延續過去。
傳統手工藝術和旅游結合, 創新發展手工地毯文化, 開發傳統手工地毯特色旅游產品, 結合傳統手工地毯特點和風格, 開發帶有傳統手工地毯元素的特色旅游紀念品, 例如傳統手工地毯壁掛、傳統手工地毯掛毯等旅游紀念品。同時突出、強調、保護代表傳統手工地毯突出的外觀特征和裝飾元素的結構部件。
爭取政府支持, 制定相關政策, 利用媒體手段宣傳保護傳統手工地毯。著力弘揚民俗文化;加強對外宣傳, 提高傳統手工地毯文化的影響力, 結合傳統手工藝文化, 多方宣傳保護傳統手工地毯藝術, 喚醒人們對傳統手工地毯這種具有生態、節能、環保觀念的民居用品的記憶和重新認識, 并融合其他威海地區民俗產品, 既保護了瀕臨滅絕的傳統手工地毯, 又開發延續了傳統手工地毯旅游文化, 傳承了傳統手工地毯非物質文化遺產。組織傳統手工地毯藝術作品大賽活動, 提高傳統手工地毯藝術品位和知名度;制作傳統手工地毯文化旅游紀念品, 增強對游客的吸引力, 增加重游率, 擴大傳統手工地毯民居的知名度和宣傳度。這不但可帶來經濟收入, 而且無形中宣傳了傳統手工地毯, 對保護和傳承發展傳統手工地毯文化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多方打造、構建地毯品牌文化, 強調品牌意識, 編寫地毯設計理論和技法叢書, 創建地毯學術交流雜志, 提供地毯產業文化交流平臺。從學術高度上研究手工地毯藝術, 梳理手工地毯的歷史發展淵源、工藝技法、生產過程、材料采購供應、銷售, 形成一套地毯理論體系和有機系統。通過編寫地毯設計理論和技法叢書, 使得相關人員的學習和學術交流更加方便, 為建立成熟的地毯理論體系奠定基礎。
爭取政府支持, 成立地毯藝術館或博物館, 廣泛收集國內外地毯資料, 包括技法工藝、織毯設備工具、地毯產品、材料等, 創建地毯產業文化園區, 辦好地毯會展, 大力實施人才戰略, 加大地毯設計技術人才的培養引進力度威海地區有著深厚的傳統手工地毯工藝基礎, 但是傳統手工地毯藝人越來越少, 面臨著瀕臨消亡的危險, 需要給予及時的保護。
近年來, 在國家大力弘揚保護優秀傳統文化的大背景下, 培養大國工匠、保護和搶救弘揚傳統手工藝文化遺產已經被列入到國家層面的議事日程上, 以期獲得更多的申請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機會, 并承載和發展下去。
保護和發展傳承傳統手工地毯首先要提高政府部門、社會各界對傳統手工地毯遺址保護與利用的認識, 加強政府部門的領導和科學管理, 建立可行有效的保護制度;從歷史的角度去梳理傳統手工地毯發展的歷史文化脈絡和價值;成立保護傳統傳統手工地毯工藝行業協會;鼓勵手工藝人運用多種形式保護傳統手工地毯藝術;爭取政府支持, 利用媒體手段宣傳保護傳統手工地毯;鼓勵民間藝人創作、加強資料整理研究、開發傳統手工地毯產品;加大宣傳力度, 拓寬海外市場;打造品牌企業, 積極實施名牌帶動戰略, 提升行業和產品競爭力。
摘要：從威海地區以海馬地毯和山花地毯等地毯企業的發展入手, 分析地毯的發展淵源、風格流派、生產工藝、傳承發展、分析并提出對策, 重點研究傳統手工地毯的起源、演變、發展和對后世的影響, 以傳統手工地毯的起源演變和發展為切入點, 闡述研究地毯技藝的留存和發展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為弘揚傳統文化、保護文化遺產找到依據, 同時在發展傳統手工地毯產業規模效應、創新發展傳統手工地毯藝術和工藝, 擴大傳統手工地毯品牌優勢等方面, 提出指導性強、操作性強的對策措施, 以期對弘揚發展手工地毯文化起到一定的促進作用, 推動手工地毯行業的創新發展。
關鍵詞：地毯,歷史發展,編制工藝,羊毛,保護傳承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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